歼-15总师透露飞鲨团队有能力研制新一代舰载机

来源:互联网新闻 时间:2020-05-02 03:17

演播室:

欢迎走进本期《面对面》。前一段时间我们看到我国的航母成为很多新闻媒体头条的主角,那大家又再一次关心这艘航母上我国第一代航母舰载机歼-15,也就是飞鲨它的设计过程和性能到底是怎么样的呢?就在本周我们记者在沈阳专访到了歼-15舰载战斗机的总设计师孙聪,一起来听听他怎么说。

字幕:中航工业沈飞

记者:当时设计这个标志像鲨鱼的这个标志是怎么样的一个想法,为什么起名叫“飞鲨”?

孙聪:这个实际上当时也是为了保密,因为我们国家过去的保密呢,就是关于这个飞机代号都是保密的,当时干了我们这个项目的时候,几个同事在一起说,我们总得有一个名字啊,就是有一个绰号,就取了这么一个“飞鲨”。

记者:这也算是海上霸王。

孙聪:对,就是这么一个想法。

解说: 绰号为“飞鲨”的歼-15是中国第一代舰载战斗机,它是一款重型双发舰载歼击机。在上个世纪90年代,我国就拦阻钩,折叠翼,这些显性的舰载机的技术,做了一些研究和储备,也曾经搞过舰载机的方案论证,但是这些工作,走得并不彻底。歼-15的研制,交给了中航工业沈阳飞机设计研究所,虽然不是从一张白纸做起,但是中国的舰载机凝聚了“飞鲨”研制团队的无数心力,除了汗水,还有创新。

记者:这个是?

孙聪:这个是起落架舱,起落架从呢,可以这飞机起来以后它就收到这个舱了,舱门就盖上了。

记者:这个管路还不一样的,像那个有金属的有铜的?

孙聪:这个颜色不一样,代表着不同的,比如说那个白色的是代表着液压的管路,那个蓝色的是代表着气的管路,因为这个开起舱门都是要余度来设计这么一个概念。

记者:那等于说是两个回路?

孙聪:就是相当于我正常的都是用液压控制,比如说我液压的系统放的时候,哪个系统附件出了问题,放不下来了,我就要应急放,应急放它走这个气路把它冲开,舱门的安全性就提高了,我就是双余度来控制了。

记者:就是安全系数的一种保障?

孙聪:对。

解说:歼-15是在我国自行生产的歼-11歼击机基础上开发的,装配有鸭翼、折叠式机翼,机尾装有着舰尾钩等舰载机特征,起落架强度高。

记者:像这个折叠和陆地机而言的话,就更相对复杂一些设计?

孙聪:折叠了首先是可靠性的问题,最重要的还要承担重量的代价,你比如说一个平面的金属,你把它中间隔一道再粘起来,那中间肯定是要有连接,都要增加飞机的重量,我们搞飞机的人,都是要努力为减轻每一克重量而奋斗的。

记者:就是每一克重量减下来其实背后有很多复杂的工作?

孙聪:对啊,那减重的工作是相当复杂的。首先你要是在载荷的设计上,在结构的这个设计的灵巧性,就是结构的效率上,在选材上,等等这一系列的成为最终的重量,因为飞机是三维空间运动的物体,通常有的说法就是重量增加1%,性能下降1%,所以我们减重对保证飞机性能是非常重要的。

解说:在中航工业沈飞的试飞场,我们见到了一架正在进行发动机开车的歼—15舰载机。

孙聪:就是发动机开车,就相当于你开车的时候把发动机点燃,开起来。只有你到了发动机一开车,相当于是一个人给他一个生命,活了,这个就是激活。

记者:等于说今天是这架飞机有生命的第一天?

孙聪:对,就是这个意思。

记者:这个灯是做什么用的?

孙聪:这个是叫三色灯,咱们飞机要下来的时候,让他看到飞行迎角,就是要以固定的姿态降落。

记者:那不是有专门的跑道吗?

孙聪:比如说我要求他是七度角下来,它大了小了,我怎么能看到呢,地面的着舰指挥官,要看这个灯来判断它的驾驶,只要这个灯亮了,虽然我们标的是黄色的,给飞行员看到的,地面的看到的是橘色的灯,这个灯它一亮,就说明我的这个迎角正好,一旦这个红色的亮了,我的这个迎角小了,要求这个飞行员你注意迎角他就稍微拉点杆,拉杆就是要推点油门,上面这个迎角大了,推点杆收点油门,就是飞行员始终是这种。

记者:也就是说和陆机相比的话,这种是比较独特的。

孙聪:陆机在着陆的时候,基本上指挥员是不指挥的,就坐在塔台上,这个指挥员是站在跑道边上,就是你下来要看这个。

记者:但是那么远,而且距离是在高速飞行下的话,这个能保证精确吗?

孙聪:我们有个经验,一般就是手放在地平线上,飞机在这个位置,就属于3.5度下滑道,就是比较标准的,只要这个下滑道差不多就能进入。

解说:根据军事专家分析,由于歼-15是最新研制的,其电子设备远远超越使用落后的倒置卡塞格伦雷达天线的苏-33,很有可能安装有源相控阵雷达,在这方面达到美国F-18的水平。另据加拿大《汉和防务评论》报道,歼-15采用了国产“太行”大推力涡扇发动机,加力推力有所提高,令飞机的爆发力和加速性更强劲,从而在起飞、复飞时,让飞行员的底气更足。对于这些,我们一一向孙聪做了求证。在一系列的创新面前,孙聪的“飞鲨”团队经历了无数个需要解决的问题。

记者:最初的突破点会有哪些难度呢?

孙聪:首先要把气动布局,要做得很清楚,就是说在满足固定迎角下,240公里每小时的速度下的一个气动布局特性研究,再第二个就是,要把载荷情况搞清楚,就是说我的拦阻钩一钩上,那么大的力,要把拉来的这个集体结构,这个力怎么能传出去,要设计一个什么样的轻巧的结构,能使它承载这个力,结构不被坏,用的重量最少。

记者:但是这个在国外不是有成熟的经验了吗?不能直接借鉴吗?

孙聪:国外有成熟经验,我们并没有国外的具体的图纸,具体的实物,我们都没有。

记者:就完全要靠自我研究?

孙聪:即使给你一个实物,比如说材质的强度的那个各种材料的系数,用的什么样的材料不一样,材料的系数不一样,我们都是没有的,一定得从原始正向的载荷拿到,然后结构形式、选材,来做实验,然后最终设计出我们的产品。

记者:也就是说这个拦阻钩,很普通的一个部件上,其实背后承担的很多的数据和复杂的一个计算?

孙聪:是这样的,飞机结构给拉坏了也不行,相当于是你这个钩子很强,钩子相当于手,手腕也很强,但是胳膊这儿不行,脱臼了怎么办,一拽那么大力受不了,这里头一系列都得做好,而且要以最轻的重量代价来做。

解说:众所周知,舰载机着舰是在大气扰流环境下进行,有人把它比作是在刀尖上的舞蹈,如何使舰载机安全着舰,“飞鲨”团队在技术设计上,攻克了诸多关键技术,而在歼-15尾部的拦阻钩正是创新的亮点。

记者:但是凹槽这么小的话,这个钩的难度是不是就会增大?

孙聪:不会的,钢索长一点它就是退钩的时候,就很难了,就飞机拦阻下来方便,拦阻以后呢,它飞机发动机收回油门以后,钢索有张力,使得飞机往后有一个倒退,倒退一点点的时候,这个钩就从上面掉下来了,飞机就可以滑出来了,如果你太长了,它就掉不下来,脱钩脱不上来,等于是降落跑道就阻塞了,所以说设计上既考虑这个拦的能力,又考虑脱的能力。

记者:就靠这一个钩子?

孙聪:就靠这一个钩子,传载飞机的结构上去,它横向的它会有一定的摆动,比如说我钩子不是在正中间,它可能出现了一些偏心的跟索的弥合。比如说我这个有一个左向力,它这个飞机就钩到这个左边,这个就往右边就偏右边一点,这个里面是可以正负18度的来偏转。

记者:这样的设计是什么样的一个设计?

孙聪:因为我们给飞行员设计的,它不是说钩在正中心,可以允许它偏,允许它偏以后,如果是当然我们的索要求它的滑轮组也要纠偏的这个能力,有这个要求,但是拉太偏以后,飞机的机头会出现大的摆动,所以我们就先使它先摆起来,整个的摆就减少。

解说:在歼-15项目中,“飞鲨”团队一直严格按照整个计划安排进行各项工作,都是踩着时间节点走。歼-15研制过程中,“飞鲨团队”采用了崭新的数字化协同设计理念,而这套协作模式,对于孙聪来说,当时冒了很大的风险。

孙聪:用先进的手段,先进的办法,先进的管理,去争取时间保证我们项目完成,当然这也是冒了一定风险,一旦这个管理哪个不协调,可能耽误的进度比常规还要大。

记者:当时有压力吗?

孙聪:有,压力相当大,我的副手们给我建议说,咱们还是照老办法做吧,当时我就跟他拍桌子瞪眼,我说必须得这么做,不这么做我们进度完不成,他们在动员,我说不要动员了,再动员我,我说你不换思想就换人,你,不行就你别干了

记者:你这么强势。

孙聪:大家还是,因为当时我是所长总师一肩挑,所以非常强势地把这项推进下去了。

记者:为什么一定要选择这么大风险的一种方式?

孙聪:那时候也年轻气盛,就想着为国家搏一把,为啥不去拼搏这一下,我们这下搞成了,我们整个的技术,就管理水准可以上一个台阶,实际当时也是带有这么一种心情,来决定干这件事。

记者:但很多人可能会在这样一个路上会选择更成熟,更保险的方式,拖一点时间又何妨。

孙聪:这个我说了不是竞技比赛,你选了可能也不会,也不会说你什么,有可能咱们俩今天采访,变成明年今天来采访了。

记者:但对你而言,我觉得你可能在性格上还是更希望这个早日成为现实?

孙聪:对。反正我们当时没有太想别的,就是一定要按节点把它们干出来,只有通过这种方式,锻炼这支队伍,我们才能有能力迎接下一个型号。但是我们现在走过来了,可以拍着胸脯骄傲地说,我们走成了。

解说:高度协同并行的模式,促进了设计和工艺的有效融合,使飞机制造的效率提高了40%左右。多年的时间,“飞鲨”团队就是在这样繁琐、枯燥的环境下,默默无闻地从做基础实验,设计、仿真、画图做起,攻破重重难关,实现了中国舰载机的零突破。

记者:这是一个非常复杂繁琐、甚至枯燥的过程。

孙聪:给外界人一看,这么多事能行吗,实际上这么一团乱麻,我们要把它梳理成N个简单的事,大家分头去干,干好了集成,干好了集成,最后成一件事。

记者:其实还是有一种责任心和这样的一种激情在。

孙聪:简单地说,是兴趣,大了说是责任心,就说这个事看你怎么去评价了。

记者:为什么简单地说只是一种兴趣?

孙聪:就是说我们这些人,不让我们干飞机设计,我们还会干什么?我们可能就是干这个,天生我材,就是干这个事用的。

记者:可能对你们而言,做一个新的飞机,研究一个新型的项目,就是你们每个人的一个梦。

孙聪:是一个最大的心愿,最大的梦想,中国人要能在世界人面前过得有尊严,生活得有尊严,最重要我们要有强大的国防,民族的脊梁才能硬起来。你再有钱,那边说把你的产品给你查封了就查封了,你再有钱,那边的船说不让你过就不让你过,因为啥,因为你国防不强大,说我们这些人干什么,我们好像跟那个很远,但实际上我们是在给建设强大的国防,建设强大的海军,我们在贡献我们航空人的力量,所以我们集团提出叫“航空报国,强军富民”,我们所做的这些事是一种报国的情怀。

解说: 2012年9月25日,“辽宁舰”正式交付海军。航母巨大的打击威力,要靠它所携带的舰载机来体现,因此辽宁舰入列之后,中国航母舰载机能否顺利起降,成为人们期待的下一个悬念。

记者:那么对中国而言,这是第一代舰载机,和国外相比它的这样一个差距?

孙聪:歼-15是我们国家的第一代以制空为主的多用途战斗机,应该属于第三代战斗机,差别就是这么一个差别,就相当是中国的航空的起步晚,但起点高,有后发优势。

记者:也就是对你们而言,整个设计和这样一个制造来讲,不是说最优最强,不是按这个标准?

孙聪:我们追求的是总体指标先进,而不追求哪个单件设备、分系统的先进,举个最简单的例子,我们电子设备,我们的设计员都喜欢用最先进的大规模集成电路,大规模电路,要什么几千万门的这种电路,设计也简单,什么都简单,但实际上我们这个系统的规模,可能有三五百万门的门电路就够用了,在这个前提下,我们再选择元器件,有可能就会限定他,你就用三五百门的,用高技术的价格也贵。

记者:也就说不是一个优质的技术,最优技术的累积,最后出一个最优的产品?

孙聪:我们搞飞机特别是这样,在达到一个目标的时候,它充斥了大量的一个互相矛盾的东西,你比如说我搞结构的人,我就希望我这结构设计得都安全一点儿,搞强度的人,都希望强一点,但搞性能的人说,你都搞那么重,我这飞机性能就没了,说我就要分别地去达到一个折中平衡才行。

纪实:

记者:这个是白色的房子是做什么的?

孙聪:这个是叫飞行模拟器,这个是工程开发之初,用它做飞机的品质模拟,后期就变成飞行模拟器,这个模拟器主要是用于训练飞行员。

记者:这个能像我们这种非专业的人士,能尝试一下吗?

孙聪:可以尝试。

记者:他这个是如果是上飞机的话,是直接从这个位置上?

孙聪:真正的飞机是从那个上面迈进去的,我们也是为了简单活动的座椅。

记者:我现在做这个模拟试验。这个起飞相对来讲倒不是很大,但关键是降落的话,估计是最难的一个环节。

孙聪:估计没有经过训练的,你连航母的边都找不到,你落不上去的。

记者:这意味着什么呢?

孙聪:这意味着你已经落不上去了,

记者:掉水了是吗?

孙聪:对,太低了。

记者:太复杂了,第一次这个模拟战斗机的飞行,应该说感觉还是挺紧张、挺酷的,但是真正在实地上飞行估计会更加地紧张和严峻。其实在整个舰载机我体验的过程中,会感觉到这个降落是最难的环节,所以,这也被人们称之为生死12秒。而这些飞行员也被称之为刀尖上的舞者,不仅对飞行员有着严格的要求,而且对舰载机从技术标准,还有制造工艺上,其它方面也会有着更高的要求。

解说:航空母舰的甲板被人们称为世界上最危险的4.5英亩。由于舰上极其狭窄的空间与面积,舰载机飞行员培训的难度远比培训岸基飞行员大得多,危险系数更是成倍增加,美国媒体曾报道称,从使用航母至今,美国的舰载机飞行员共死亡1000多名,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就有400多名舰载机飞行员死亡。作为歼—15的总设计师,孙聪现在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辽宁舰上,陪伴着飞行员训练的每一次起落。

记者:我们看到像之前一些惨烈的教训,有很多国外的数据,我不知道你内心会有什么感受?

孙聪:所以说我们把国外的一些出事故的这些片子都剪辑在一起,教育我们设计人员,教育我们的管理人员,教育我们的飞行员,要如履薄冰,每次飞行都当第一次着舰一样,认真的态度。每一步干什么事,把他要着舰干的这些事,二转弯干什么,中间干什么,一步一步都安排好。

记者:即使在技术条件上你们做了非常完备的这样一个装备,但是有可能随着风浪,包括一些起伏,这些自然因素,也会对它产生一些很大的影响。

孙聪:是的。

记者:那你们怎么来调整?

孙聪:这个调整不了,这个就是飞行员触舰逃逸复飞是经常的事,有的时候飞机正在下滑的过程中,都对准了,突然间船晃了,或者是下来了,那个下滑道,要求看灯操作,那灯光一下跑了,只能飞起来再来一圈,重新来。

记者:所以说其实对这样技术要求而言,对你们做装备设计的,提出要求可能更加精确严谨?

孙聪:我们的职责就是,应该保证驾驶员,能在很轻松的环境下,飞行员操作的负担尽量减少的前提下,使用这飞机。你别给他,你做的这东西,很沉,搬也搬不动,他本来也挺忙,这就不合格了。

记者:所以说他们是刀尖上的舞者。

孙聪:我们是做这个舞者的道具和编剧。

解说:2012年11月25日,歼-15战机第一次出现在世人面前, “飞鲨”终于揭开神秘的面纱。有媒体报道说,这表明解放军海军最终掌握了舰载机起降技能,航母和战机已经能够相互协同。

记者:一次成功?

孙聪:都是一次成功的,第二天三架,两天把五架飞机,五个人分别上去了。

记者:所以国际上都需要很长时间进行磨合,但对于我们而言,这一代舰载机和航母的磨合用了多久?

孙聪:不是用了多久,我们现在还在磨合,而且应该说现在还没有磨合到最佳状态。我们还需要进一步地再磨合。

记者:很多人会觉得舰载机现在在经过一个阶段的研制之后,现在已经相对成熟,甚至已经开始服役了,是否意味着它现在和航母的适应,已经没有问题了,可以形成战斗力?

孙聪:应该是这么理解,但是并未彻底,真正把战斗力发挥到极至,还需要一个过程,你比如说我们现在磨合起来,放十架八架飞机没有问题,等放到二十架飞机会不会有问题?放到满员三十架飞机会不会有问题?这个都是要进一步再磨合,或者说叫流程上进一步地安排做试验训练,包括人的熟练程度,你看甲板上那些舰面的指挥人员,他的每一个动作代表的含义都要把它协同起来。

解说:2012年年底,大家记住了一个词叫“走你”。“航母Style”随即走红,今年,“辽宁舰”多次出海进行了科研试验和训练,并在渤海进行了歼-15的多批次起降飞行训练。

记者:现在对于第一代这样的舰载机,我们现在已经开始进入实战的训练。第一代有了,第二代、第三代,你们是否也列入了规划日程?

孙聪:一个飞机出来,肯定是一个系列化的发展,然后这个系列到一定程度,下一代飞机肯定也要有安排。

记者:对于第二代飞机,可能人们有很多期待?

孙聪:我会告诉你,我们从咱们舰载机研制。我们没有使用者,没有使用经验,我们通过歼-15,培养了自己的驾驶员,建立了自己的规范,设计了自己的飞机,更重要的,我们组建了一支能够研制舰载机的队伍,这支队伍有能力再干好我们下一代的飞机。

演播室:

很幸运,我能够近距离地观察歼—15,能够与孙聪对话。中国是拥有1.8万公里大陆海岸线、300多万平方公里管辖海域的海洋大国,建设海洋强国已经被提升至国家发展的战略高度。在这样一个高度,如何理解歼—15的意义都不为过。“中国梦”不是一个虚词,它需要智慧、汗水、泪水,甚至也包括牺牲。历史选择了孙聪和以他为代表的一代人,无数航母人的前仆后继使我们有理由相信,中国的航母事业将大步向前发展,同时也会有更多的舰载机加入到航母机群中来。明天将有更多的航母Style,更多的中国Style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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